律酱的栗子

初心叶小钗与竞日孤鸣,随缘填坑

当智者们被公开处刑

<二十三>上

北冥缜是在大牢见到的砚寒清,他是求了父王才得到这不容易的探视的机会。

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样固执的要去探监,只是觉得自己应该要去见他一面。

见到面了也无话可说,现实似乎颠倒过来了,现在是他在牢外,而砚寒清在牢内。

“殿下。”

砚寒清不知北冥缜内心的纠结,开口喊了他一句,听其语气,似乎不为自己担心。

北冥缜也知道此事疑点重重,但涉及到父王、皇兄以及龙子,是宁可错杀也不能放过。

这些天鲛人一脉蠢蠢欲动,更是藉由此事打压师相,而宝躯的未姓一组则是暗中帮助着这样嚣张的鲛人。

北冥缜知道自己帮不上什么忙,只能努力的不拖后腿,天天往军营之间,他不愿怀疑砚寒清,最后也只是说了句,“我会查清楚事情的真相,在这之前,你好好的待着里面吧。”其实这也是对砚寒清的一种保护。

砚寒清看着北冥缜匆匆的来有匆匆的走,心里还是有些感动的,毕竟在屏幕内容出现后,就只有北冥缜来看过他。他的师尊,欲星移都不曾来看望过他。

“看来我要提前恭喜你了。”

一道轻柔的女声在他背后响起,砚寒清无奈叹气,“娘娘,莫要开玩笑了。”

是的,砚寒清并不是自己一个人关着,而是和未珊瑚关在一起,只是用了机关遮挡,北冥缜没有发现罢了。

未珊瑚这些天戏看得够了,也得到北冥封宇的允诺,不复在后宫时端庄,多了几分惬意,从她随意开口调侃砚寒清和北冥缜的关系就可以看出。

“好吧,我们该走了。”未珊瑚见好就收,反正目前最要紧的还是完成他们的任务。

没错,欲星移虽然没去探望砚寒清,但通过未珊瑚之口早就给他安排好了后续该做的事情。

砚寒清这些天叹气的次数比他十几年加起来的还要多,为什么他就不能安安心心的做条咸鱼。

欲星移用行动告诉他,做咸鱼是不可能的,这辈子都不可能,更别提会播放乱七八糟屏幕内容的天幕了。

说到天幕,总是适时的亮起,同样的,依旧吸引了很多人的注目。

【天气阴暗,地尘随着大风飞扬,无边的枯叶簌簌落下,更显凄寒之意】

【一人在黑暗中起身,手一扬,刀一舞,屋里的蜡烛瞬间被熄灭了。与此同时的,天空迎来第一道曙光】

【神蛊温皇、赤羽信之介、竞日孤鸣及默苍离相续出现】

【任缥缈手持羽扇,不慌不急的遮住了半边脸,眉目凌厉,无情且动人;赤羽信之介一展扇子,手一动,微光乍现,绚烂烟火轻仰而出,闪烁绚丽;竞日孤鸣立于空阔的棋盘间,手落黑子,运筹帷幄之中,决胜千里之外;默苍离与竞日孤鸣插肩而过,恍若不识】

【神蛊温皇披风扬起,独自走在路上;赤羽信之介穿上外衣,动作潇洒不羁;默苍离侧头,不容忽视的压迫感,负手背后,一切尽在掌握;竞日孤鸣独饮烈酒,酒不醉人人自醉,满目苍凉】

【赤羽信之介站在高处,凤吹,显现其俊美容貌;温皇羽扇不曾离身,微回头,却窥不见其真容;默苍离闭目冥思中,种种策略一一展现;竞日孤对月低饮,其神情落寞无比】

【月满,凤动,叶飘,任飘渺手持无双,举手投足力动山河;默苍离自铜镜中抽出墨狂,一招一式,让人心惊】

【竞日孤鸣脱下皮氅,将之丢到旁边的大石上,其功力深厚,不可小觑;琉璃树下,默苍越抬首凝望着,是难得显露的不忍情绪;黑暗中,赤羽信之介缓缓抽出凤凰刃,尽显潇洒;神蛊温皇漫步而来,一步便变身为任飘渺踏尸而过】

【赤羽离去,温皇饮茶,默苍离血溅,竞日孤鸣阖眸】

【赤羽信之介、神蛊温皇、默苍离及竞日孤鸣的身影再次快速闪现,如开头般的,最后停留在竞日孤鸣消瘦的背影上】

这次天幕播放的内容不如前几次的劲爆,但依旧有人看得津津有味的,眼中兴奋的神色都快溢出来了。

“啊啊啊,我要昏过去了!!!他们好配呀!”

霁云一边小心的扶着飞渊,生怕她太过激动而摔了自己,一边对旁边的人递去无奈的眼神。

苍苍不禁捂嘴偷笑,飞渊姐姐这种激动的心情,他已经看过很多了,已经很习惯了。

凯风弼羽和戚寒雨对视一眼,也不由的笑了起来,飞渊真是个奇怪又好玩的姑娘。

拖她的福,私自出道域而没有通报师尊与父亲一声的戚寒雨内心虽有着不安,但这些日子过来是也开心不已的。

说起来,他们一行五个人都偷偷摸摸跑出来的。因为忘今焉和天师云杖,四宗都各显身手,对于小辈的教育都疏忽了。

飞渊就是看准时机,趁机要跑,不料霁云看见了,死活要跟着去,飞渊只要把他带上了。

凯风弼羽和苍苍是刚好在同处交流,发现了这鬼鬼祟祟的两人,一时好奇跟了上去。

戚寒雨就十分倒霉了,他只是碰巧路过,可飞渊怕他泄露了自己行踪,指挥着霁云等把戚寒雨放倒了,带着他一起走了。

等戚寒雨再醒过来时,人已经出了道域,飞渊等也不肯放他回去,只好跟着他们了。

飞渊这时发现前面有一村落,便大手一挥,“今日也累了,我们找个好心人收留一夜。”

一伙人浩浩荡荡过去了。

而波澜起伏的海面上飘着一艘船,里面是说着东瀛话的,一路朝着中原来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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